等诸事了结之后,三人伪造了现场,把这四人的模样,结合场地伪装成了遭到抢劫的样子。
然后报了官。
接着改变了自身的服饰,这才悄悄离开…
回到了地府衙门,先是对这次行动进行了记录和报告。
然后雷鸣春就没有任何停歇的离去,去处理关于这次任务的影响后续。
江锋在对张宝仁打了声招呼,关切了几句之后,也满脸疲倦的回去休息了。
熬了一夜,又经过了生死搏杀,大量消耗了心光心力,这时候也确实有些熬不住了。
而消耗更甚,更加疲倦的张宝仁这时候还不能像他一样回去休息。
还必须得先处理好自己的伤势才行。
在管理账目的中年妇女江君,江大姐的帮助下,去除掉了雷鸣春绑的绷带,露出了已经结痂,但还依旧狰狞可恐的伤口。
再由她用药水清洗掉胳膊上的血迹污渍。
光洁白嫩的胳膊上有七道红色的细痕从手腕旋转而上,贯穿至肩部,如果细看就会发现那血痕正是微微分开的皮肉。
看着胳膊就像是被几块肉拼成的一样,好像轻轻的触碰下就会如同破碎的瓷器一般散开。
江君江大婶儿一边小心的在胳膊上的血痕上头抹着淡黄色的药液,一边满脸心疼担心的道:“你这孩子,怎么弄成了这样?”
“也就是看着挺严重的,其实没什么大…嘶…事…”
江大婶儿把“不小心”按在伤口的药签移开,轻哼了一声。
“我虽然不懂修行,也不会什么打打杀杀的,但我管理了咱们衙门这么多年的账目,自认也是识数的…”
说着指了指张宝仁肩部断裂的布片,“你们这些人身上的制服听说是用一种叫做‘易符布’的布料制成的,这种布料单凭力量得两头牛往外拉才能扯烂。”
“你知道那得是多少斤?”
“你知道弄成你这个样子又得是多少斤的力量吗?”
“你觉得你这个身板能够扛得住多大的力量?”
摆事实、讲道理,用数据打脸。
一连串反问说的张宝仁是无言以对,只能耸拉着脑袋任其数落。
很快,伤口都被涂上了药。
然后江大婶儿拿出了一卷干净的白棉布,把胳膊重新包好。
其实雷鸣春凭借着“洞真之眼”,已经从由内而外对伤势做出了最正确的处理,所差的就只是一些必要的药物与干净的器具。
江大婶儿的重新包扎只是为了防止伤口感染,让伤口更快的痊愈。
随着布头在肩膀处打结扎紧。
“嘶……”
张宝仁咬着牙倒吸了一口凉气。
终于包扎完毕。
“这次就当作是个教训,以后可千万要记住保护好自己…”江婶儿心疼的看着张宝仁缠满白布的胳膊,语气也不由的从伶俐变得温柔。
“我在这衙门中待了这么多年,人来人往的也见多了生死。
这里的人呐…有的认为规矩比天大,有的认为道理最重要…
但要我说呀,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
…
处理完伤势又重新换了一身衣服的张宝仁,回到了自己的小道观中。
强忍着疲倦与酸痛,在厢房中的隐秘之处,取出了自己仅剩的全部身家,三两六百多文钱。
自其中取了二两五,把剩下的又重新藏好,然后直奔百草堂。
然后在那个小学徒有些惊异的目光中,依着前两天的分量,阴沉木、龙脑、丁香、紫苏……种种香料又来了一份。
花光了怀中的巨款,踹着一包香料回去。
回去之后关上大门,插上门栓,再用一根粗壮的顶门柱在里面顶住。
然后就再也抗不住了,勉强的来到厢房之中,倒头便睡…
这一次的行动,‘广元拂尘三型’全力使用了两次,普通状态下又使用了四五次,再加上御使尸神的消耗。
他的灵光早已见底,心灵更是疲惫不已,从完成任务之后大脑就一直抽痛着,刚才只是强忍着做完这些必要的事情,这时候就再也不行了急需要睡眠恢复。
睡梦之中不知时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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