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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殒香消-兵冀中泣血蒙难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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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以后,我被带了回去,他们没有把我送回原来的牢房,而是把我、沈茗、柳云、柳月和邵文一起关在小审讯室旁边的那间小牢房。我们也不再被拉到东厢房供大队的鬼子兵轮奸,而是专门供住在营区和过往的鬼子军官们泄欲。虽然自己被奸淫的次数少了一点,但看着廖卿拖着虚弱的身子一天被牲口般的鬼子蹂躏十几遍,看着白校那些只有十几岁的小姑娘们被一队队涌来的鬼子兵糟蹋的一天下来连路都走不动了,我们都心如刀绞。杨大姐和沈茗几乎天天都被提审,她们是鬼子认为最有价值的人物。最惨的是沈茗,不但要承受敌人的毒刑,还要忍受鬼子残暴的奸淫。由于她人长的漂亮,身份又特殊,每天至少有四、五个鬼子拉她去奸淫,每天早上回来都被折腾的浑身象散了架一样。柳云、柳月被鬼子糟蹋后的第3天上午,佐藤带了几个鬼子来到关我们的小牢房,将我、邵雯和柳月提了出去,我以为又有过路的鬼子要拿我们泄欲,没想到他们把我们带到旁边一个小院的一个水槽旁,那里堆了一大堆臭气熏天的布片。仔细一看,原来是鬼子用的兜挡布,上面沾满了龌龊的黏液,显然是鬼子们在慰安所换下来的,那上面的东西都是他们糟蹋我们的姐妹后留下的。鬼子命令我们把这一大堆兜挡布洗干净,看着这些令人作呕的东西,我真恨不得抓起来摔到他们脸上,邵雯和柳月也涨红着脸别过了头。佐藤阴险地一笑吩咐:“她们不洗,让那个老家伙来洗!”我心里一惊,不知他说的是谁。正诧异间,两个鬼子推推搡搡地带过来一个中年妇女。我一看并不认识,身上穿的也不是军装,心里略微轻松了一点。可那妇女看见我们几个女兵顿时愣住了,我知道是我们赤身裸体的样子让她受惊了。但我发现站在我身边的柳月浑身发抖,忽然用双手捂住脸,转过身呜呜地痛哭起来。那中年妇女嘴唇哆嗦、脸色变的惨白,扑过来哭着叫道:“二小姐,真的是你……?”柳月也不答话,捂着脸哭的伤心欲绝。那妇女转向在一边看的津津有味的佐藤央求说:“求求太君…给这几个姑娘穿上衣服吧…造孽啊…”她不停地央求,佐藤淫笑着并不答话。柳月忽然转过身来用颤抖的声音说:“王妈,不要求他们!”说完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抓起一块肮脏的兜挡布放到水槽里发着狠搓了起来,一对小小的乳房快速地上下颤动。冲天的骚臭气味熏得她皱起了眉头,不时侧过头干呕一声。王妈噗通一声跪在了她的身边,抢过兜挡布说:“小姐,我来洗!”佐藤见状一摆手,上来两个鬼子把王妈架了起来,王妈一面挣扎一面叫着:“你们饶了她吧,让我替她吧,她还是个孩子啊……”佐藤并不理王妈的哭叫,狞笑着走上前踢了柳月圆润的屁股一脚厉声喝道:“快快的,皇军等着要用!”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也噗通一声跪到水槽旁,抄起一块龌龊不堪的兜挡布,屏住呼吸、闭着眼搓了起来。邵雯也跟着跪了下来。我们跪在地上洗了整整一上午,鬼子不让王妈帮我们洗,她哭哭啼啼地把我们洗干净的兜挡布晾起来,中午时分,小小的院子里晾满了草绿色的兜挡布。望着水槽里飘着的白花花的污物,我们都连连作呕,几乎呕吐出来。吃饭的哨声响了,鬼子们押着我们筋疲力尽地走回牢房。王妈跟在后面,哭求鬼子把她和我们关在一起,佐藤想了想答应了。一进牢房,鬼子重新铐住我们的双手,王妈一眼看见了赤身蜷缩在墙根的柳云,哭叫着“大小姐”扑了过去。牢门“哐”地关上了,王妈搂着柳云、柳月哭成了一团。当她看见两个姑娘红肿的下身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她哭喊着:“我该死…我该死啊…造孽啊…老天爷……”。哭着哭着,她脱下自己的衣服给柳云披上,柳云红着眼睛摇摇头,哭的更加伤心了。哭过之后,王妈端过墙角的半盆水,小心翼翼地给柳云清洗污渍斑斑的下身。柳云只哭着说了半句:“王妈,不用了,晚上……”就说不下去了。我们全屋的人哭成了一片。在一片哭声中,我隐隐约约听见外面响起铁链哗啦啦的声音和鬼子的吆喝声,凑到透气窗一看,见沈茗被鬼子用铁链吊在小审讯室里拷打,这才想起回来半天,还没有发现沈茗不在牢房。看来敌人已经拷打她一段时间了,她赤裸的身上横七竖八地布满青紫的伤痕。她是手被铐在身后用铁链吊起来的,脸上淌着汗珠,显然非常吃力。两个鬼子正把她的两脚拉开,给她铐上一副脚镣。那两个脚镣是连在一根差不多有一米长的铁棍上的,因此,带上脚镣后她的两腿不得不吃力地张开到最大,把下身完全袒露了出来。仍然是伊藤亲自审她,伊藤手里拿着一只粗重的鞭子,用带血的鞭梢拨弄着沈茗肿大的阴唇恶狠狠地逼问:“沈小姐,这回该说了吧,再不说后悔都来不及了!”沈茗头都没抬,只吐出一个字:“不!”伊藤气的“啪”地一声把鞭子摔到地上,用手捏住了她的阴唇用力拉,原本已经红肿的阴唇被拉长,沈茗疼的“嗯”地闷哼了一声。伊藤回手揪住她茂密的阴毛,一边扯一边问:“说不说?”沈茗疼的“嘶…嘶…”吸凉气,但就是不说,伊藤一使劲,扯下来一撮阴毛,举到沈茗面前叫道:“你不说,我把你拔成光猪,叫你见不得人!”沈茗无言地垂下了头。伊藤到旁边的箱子里翻出一个钢制的夹子,回到沈茗身旁,用夹子夹住一撮阴毛用力提起。连着阴毛的皮肉被扯了起来,沈茗大腿和小腹的肌肉开始哆嗦,伊藤继续用力,那撮油黑的阴毛慢慢地脱落了,留下一处渗着血丝的皮肤,被拔下来的阴毛的末端也带着血。他又夹住一撮,故意慢慢地拉扯,让疼痛深入沈茗的骨髓。沈茗的头无力地摆动,她的脚挨不到地,一点劲都用不上。除非屈服,她没有任何办法阻止敌人的暴行。沈茗的阴毛被一撮撮扯了下来,伊藤有意把它们整齐地排列在一块洁白的绸布上,油黑的毛发与殷红的血迹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照。足足一个多小时,伊藤一面揪扯一面逼问,最后竟将沈茗原本茂密的阴毛拔的一根不剩,她的阴部变成光秃秃一片,只剩两片红肿的阴唇突兀地立在那里,周围的白皙的皮肤渗出丝丝血痕。伊藤大把抓住沈茗的阴部,用力揉搓着说:“现在想好了吧?快说!”沈茗根本就不理他,他恼怒地一把抓住了沈茗丰满白嫩的乳房。他把沈茗的乳房攥在手里,另一只手捏住乳头用力揉搓起来,揉过一阵又松开用手指重重地拨弄。沈茗的呼吸急促起来,不一会儿粉红色的乳头变成了紫红色,直直的挺立起来。伊藤看着沈茗硬挺的乳头冷笑一声,从旁边一个鬼子手里拿过一根连着电线的钢针,将针尖顶在乳头上问:“说不说?!”沈茗摇摇头,伊藤两手一起用力,半寸多长的钢针慢慢地刺进了沈茗的乳头。沈茗被反扭着的肩膀颤抖着,浑身的肌肉绷的紧紧的,脸憋的通红。足足几分钟的时间,伊藤松开手,钢针全部刺进了沈茗的乳房,只剩连在针鼻上的电线挂在外边,一滴殷红的鲜血流了出来,挂在乳头上,沈茗似乎长长的出了口气,全身的肌肉也松弛了下来。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伊藤又抓住了她另一只乳房,仍是把乳头弄的硬挺起来,又把一根大针扎了进去。沈茗这次挺不住了,浑身抽搐着叫出了声:“啊…啊呀…啊…”。当两根钢针都刺进沈茗的乳房后,伊藤托起她的下巴问:“怎么样?这才是刚开始。说不说?”沈茗满头大汗,蔑视地看了伊藤一眼,闭上了美丽的眼睛。伊藤气哼哼地放开手,走向旁边的桌子,那里放着一个小铁箱,上面布满红红绿绿的电钮和指示灯,连在沈茗乳头上的两根电线就通到那里。他按住一个按钮,“叭”地扭开,沈茗被悬吊着的身体“砰”地挺直了,丰满的乳房在一阵可怕的嗡嗡声中微微抖动,插着钢针的乳头猛地直立起来,胀的象两根小手指头。伊藤看她没有屈服的表示,抓住那个按钮又转动了一下,沈茗全身都抖了起来,她无助地扭动身体,大张着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最后实在忍不住,“啊……”地惨叫了起来。这残酷的电刑持续了两分钟,伊藤见沈茗的目光开始散乱,惨叫的声音也低了下来,“啪”地关掉了电源。沈茗的身体象被抽掉了筋一样顿时软了下来。可没等她喘口气,伊藤“啪”地又打开了电源,沈茗重又跌入了痛苦的深渊。伊藤一边来回开关着电源一边不停的逼问,直到沈茗浑身大汗淋淋,昏死过去。伊藤走到一边喝了口水,命人用凉水把沈茗泼醒,又拿起两根电线,走到沈茗面前。那两根电线的一端各有一个小鳄鱼夹,他抓住沈茗的短发拉起她的脸,举着鳄鱼夹威胁道:“快说,不说我让你下地狱!”见沈茗不答话,他气哼哼地捏住她的红肿的阴唇,一边夹上了一个鳄鱼夹。沈茗浑身一震,紧紧地咬住了嘴唇。电源“啪”地打开,沈茗全身的肌肉都强直了,两片阴唇和两个乳头都立了起来,象互相呼应一样不停地颤抖。伊藤加大了电流,沈茗的脸白的吓人,小腹和肩头的肌肉一块块绷了出来,一阵阵剧烈地抖动。她张开嘴大叫:“不…不…啊……”叫声中带着哭音。伊藤按住电钮,恶狠狠地盯住这具吊在半空颤抖不止的雪白的酮体,让可怕的电流在这柔弱的肉体上肆虐。沈茗凄惨的叫着,直立的阴唇之间开始流出清亮的黏液,滴滴答答流到地上,但她就是不低头,直到再次昏死过去。伊藤气急败坏地抄起一粗一细两根连着电线的金属棒,命人再把沈茗泼醒。他抓住沈茗的大腿,狠狠地将手指粗、半尺长的粗棒向她的肛门里插,一面插一面咆哮:“再不说,我让你生不如死!”沈茗气喘吁吁、泪水涟涟,但腿被戒具制住,只有听任残暴的敌人将长长的金属棒全部插进她的肛门。插完粗棒之后,伊藤命两个鬼子一人拉住沈茗一边的阴唇,向两边拉开,她阴道内的嫩肉都露了出来。他把手指探进沈茗的阴道抠弄着,接着就把另一根细金属棒插了进去。沈茗的反应非常强烈,一边扭动身体一边了一样大叫:“不…不行啊…放开我…禽兽……你们放开我……”稍短一点的细金属棒也一点点捅进了沈茗阴道里不知什么部位,她似乎异常痛哭,还没有通电全身就一阵阵抽搐起来。现在她身上连着6根电线,乳房、阴道、肛门,所有女人最敏感的部位都连上了可怕的电线。伊藤咬牙切齿地问:“还不说?”沈茗冲口而出:“不…”伊藤一咬牙:“好,我们比比看谁厉害!”说着扭开了电源开关。这次沈茗的反应格外强烈,全身所有的肌肉都一下绷紧了,被铁棒强行分开的大腿强直地向外翻开,大腿内侧的肌肉象嫩豆腐一样不停抖动,连着3根电线的阴道口象只小嘴一样撑开了,胸肌剧烈的抽搐使乳房大幅度颤抖,身体不由自主的强烈扭动拽的铁链哗哗作响,“啊呀…啊呀……。”的惨叫已不似人声。伊藤残忍地看着沈茗痛不欲生的强烈反应,突然关掉电源,待她喘过一口气,马上又通了电,一边加大电流强度一边厉声喊叫:“说,快说!”如此往复3次,最后,沈茗身子向后一挺,夹着鳄鱼夹的阴唇颤动了两下,一股混黄的液体带着热气从窗口的阴道口冲了出来,她失禁了,人也完全失去了知觉。沈茗被拖回了牢房,昏迷不醒地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我们的手都被铐着,只能眼看着她掉泪,王妈跑过去把她抱在怀里,看着她肿胀变形的乳房和光秃秃一片的阴部,不停抽泣着叨念:“造孽啊…闺女……你哭出来吧……”。天渐渐黑了,羞辱的时刻又要来了。果然外面响起了皮靴的声音,牢门打开,进来一群鬼子,看了看仍然昏迷不醒的沈茗,把我们4人都带了出去。王妈哭着扑出来要跟我们走,被一个鬼子一脚踹回了牢房。今天院里格外热闹,在慰安所门前排队的鬼子比往常多不少,我心里暗暗发疼,今晚对所有女兵都是一个难熬的夜。奇怪的是,他们又把我们带进了南房那豪华的厅堂。一进屋我就觉得有些异样,那天那个老鬼子还坐在上首,他今天穿上了一身中将的军装,他旁边坐着两个穿少将军装的鬼子,坐在对面嘻嘻哈哈喝酒的鬼子也大多是大佐,只有少数几个中佐。这么多鬼子高级军官,这几天还是第一次见。见我们被光着身子带进来,所有的目光立刻就全部聚集在我们身上。我们四人分左右两边面对面跪在榻榻米上,任鬼子们兴奋地品头论足。从鬼子们的称呼中我听出他们来自好几个不同的部队,有的还是前一段在山里扫荡的鬼子的番号。我忽然明白了,这一定是先期进山扫荡的鬼子和后面增援的鬼子换防,难怪今天的鬼子格外多。这时那个老鬼子开口了:“诸位莫急,今天让大家尽兴,我们先给大家看一个精彩的节目。”说着他拍拍手,门开了,伊藤带着几个五大三粗的鬼子推着一个身材臃肿的女人进来,我定睛一看,是章蓉,她仍穿着军装,但怀孕4个月的肚子格外引人注目。一个鬼子少将问老鬼子:“这也是扫荡中抓到的女共产军?”没等老鬼子回答,另一边的少将面带得色地说:“是本师团山本联队抓的那一批的吧!”老鬼子微微一笑点点头对伊藤说:“让这个大肚子女俘虏给皇军助助酒兴!”章蓉见敌人兽性地狂笑,挺起胸大声叫道:“你们这群禽兽,杀了我吧!”伊藤从后面抓住她的脖领子恶狠狠地说:“叫你给皇军助兴,谁让你死!”说话间一手推住她的腰,一手用力,章蓉军装的扣子一个个蹦开,上衣被扒了下来。伊藤三下五除二剥掉了她上身剩余的衣物,鬼子们看着她丰满的乳房和滚圆的肚子兴奋地嗷嗷怪叫。另一个鬼子上来,帮伊藤将章蓉的双手铐在背后,又顺手抽掉了她的腰带。两个鬼子都松了手,章蓉的裤子顺着大腿脱落下来,她的手被铐住只能抓住后腰,前面已经露出了白色的裤衩。一个鬼子灌了口酒站起来推了章蓉一把怪笑着说:“给皇军跳个肚皮舞!”其他鬼子听了哈哈大笑,纷纷嚷道:“对,肚皮舞!快,肚皮舞!”章蓉愤怒地骂道:“你们这群野兽……”话音未落,在鬼子们七手八脚的推搡中裤子落到了脚下,裤衩的带子也被揪开了。鬼子们见状兴致大起,你一下我一下推的她在场子中央踉踉跄跄,身上仅存的裤衩也一点点脱落了下来。当裤衩褪到膝盖以上,章蓉浓密的阴毛露出来的时候,鬼子们兴奋到了极点,怪叫着围成了一圈。章蓉胀红着脸怒骂敌人:“畜牲……”,可她的手被铐住,对已几乎完全脱落的裤衩完全无能为力。正在这时,忽见一个鬼子“锵”地拔出战刀,寒光一闪,挂在章蓉两腿之间的裤衩竟被齐刷刷斩为两半,章蓉浑身一丝不挂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鬼子们“哇”地一声齐声叫起好来,章蓉却满脸通红,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弯下腰,掩住自己的私处。两个鬼子狞笑着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提起来说:“给皇军看看你的大肚子!”说着架着她在场子中央转了一圈。章蓉拼命蹬腿,扭身子,又跑过来两个鬼子,抓住她的脚向两边拉开,肥厚的阴唇、圆圆的肛门都一览无余地暴露出来,他们拉着她给鬼子们展示了一圈。围观的鬼子哈哈大笑,有的还抄起手边的物件去捅她的阴部。展览过一圈之后,他们把章蓉呈大字形按在地上。章蓉满脸通红,气喘吁吁,还在徒劳地挣扎。老鬼子端起酒杯抿了口酒说:“伊藤君,你来安排表演吧!”伊藤“嗨”地答应了一声,转身一招手,上来四个膀大腰圆、只戴兜挡布的鬼子兵,分别跪在章蓉的两边。章蓉意识到要发生什么,拼命地扭着身子大叫:“不…放开我…你们这群禽兽……”伊藤不紧不慢地端过一杯酒,淫笑着说:“皇军请你吃酒”。说着一手扒开章蓉浓密的阴毛,一手把杯中的酒倒在她的阴户上。他一边倒一边用手搓她的阴唇、会阴、甚至肛门,搓过后又换了一杯酒,全部倒进章蓉的阴道,然后将三个手指插进去,咕叽咕叽地揉搓了起来。章蓉上气不接下气地凄惨地叫着:“畜牲…放开我…禽兽…”鬼子们却看的津津有味,有两个鬼子军官还端起自己的酒,一边倒向章蓉的阴部,一边也伸手来搓。不一会儿,原本就肥厚的阴唇被搓的通红,象一朵盛开的鸡冠花。端酒杯的鬼子都退到了一边,一个半裸的鬼子兵站起来走到章蓉岔开的两腿中间。他跪下身去,脱下兜挡布,一条又黑又粗的肉棒已经昂然挺立,四周的鬼子都瞪大了眼睛。那鬼子把肉棒搭在章蓉凸起的肚子上,章蓉全身一震,哭着大叫起来:“不…禽兽…你们放开我……你们杀了我吧……”鬼子象什么也没听见一样,一手分开章蓉的阴唇,一手扶起肉棒就顶住了她的阴道口。章蓉全身都颤抖了,她一边哭喊着一面叫:“不要啊…不啊…我有孩子…孩子…你们放开我……”鬼子腰一挺,粗大的肉棒毫不怜惜地捅进了章蓉的阴道。章蓉的腿一下就挺直了,肌肉剧烈地颤抖,头无助地左右摇摆,嘴里还在不停地叫着:“放开我…放开我……”鬼子毫不费力地将粗大的肉棒一捅到底,然后一躬腰,又拉出来半截,接着就插了回去。围观的鬼子兴奋异常,一边喝着酒一边喊着号子,那个趴在章蓉身上的鬼子在号子的节奏声中快速地抽插起来,象一台接通了电源的机器。抽插不知持续了多长时间,在鬼子们兴奋的呼喊声中达到了高潮,当那个鬼子大吼一声将肉棒最后一次重重地全根捅入章蓉的阴道时,她脸色蜡黄,几乎昏厥过去。趴在她身上的鬼子站起身来,一股浓白的精液随着从敞开的阴道中流淌出来,中间夹杂着殷红的血丝。这时第二个鬼子站了起来,端起一杯酒开始冲洗章蓉已是一片泥泞的阴部。章蓉下意识地试图把腿并上,但马上就被鬼子按住了。第二根肉棒又插了进去,这次鬼子们狂地唱起了歌。当第3个鬼子站到章蓉身前时,她已经没有了任何反抗意识,自己大张着双腿任鬼子肆意奸淫。当四根肉棒轮流在她身体里抽插过后,躺在地上的章蓉已象是一滩瘫软的白肉,两只大眼睛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只有小声的抽泣。老鬼子看看软成一滩的章蓉,挥挥手说:“好了,这个女人干的不错。外边的士兵女人不够用,带出去到那边服务去吧。”伊藤“嗨”地答应一声,带人将章蓉架起来拖了出去。老鬼子端起酒杯给众鬼子劝酒,他自己抿了一口道:“各位难得到这里来,不能只让大家饱眼福,我这里还有一道大菜请诸君品尝。”他的话音刚落,众鬼子的目光都落在了我们四人的身上,刚刚经历了刚才那残暴的一幕,面对这些恶狼一样的目光,我们每个人都浑身发抖。伊藤这时已经回到屋里,他走到我们后边,“哗”地拉开了我们身后的一道厚厚的布帘。鬼子们“哇”地一声都瞪大了眼睛,我们回头一看,不禁也愣住了。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已经靠墙根用粗木搭起一个半人高贯通全屋的架子,架子上赫然绑吊着10个精赤条条的小姑娘,每个姑娘都是赤身跪在地上,手高举过头吊在木梁上。我认出来,她们大多是白校的女兵,而且都是挑的岁数小的姑娘,一对对小小的乳房说明了她们是多么稚嫩。刚才的惨剧她们显然都听到了,但由于她们的嘴都被死死塞住,所以无法出声,但个个都泪流满面。伊藤挨个拿掉了堵在她们嘴里的破布,老鬼子一抬手道:“诸位,请吧!”十几个鬼子都瞪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这10个小白羊一样整整齐齐跪吊成一排的女孩。两个鬼子少将先走了上去,挨个摸摸姑娘们的乳房后分头扒开了女兵的双腿摸了进去。姑娘们虽极力反抗,但终究人小力薄,又被吊起双手,鬼子的大手无地摸进了女兵们的下身。摸过之后,那鬼子军官似乎更吃惊了,他们挨个摸了一遍,然后齐声叫道:“全是无毛的嫩货啊!”。老鬼子得意的笑了。其余的鬼子一听,纷纷跑过去拉开女兵们的腿,一一细看,果然10个姑娘的阴部全都寸草不生,光溜溜的大腿根上只有一条细缝,都是还没有长出阴毛的小姑娘。鬼子们嘎嘎地怪笑着,一双双大手在女兵们白嫩的屁股上、胸脯上摸来摸去,似乎乐趣无穷。跪成一排的女兵们却已哭成了一片。摸了一会儿,他们停下来,退后两步贪婪地看着这群柔弱无助的女孩。两个少将在老鬼子的陪同下先审视了一遍,各挑了一个女兵,那两个女兵我都认识,一个是我赠过枪的宋丽,16岁,另一个是育英学校最漂亮的小姑娘叶静子,她是个烈士遗孤,只有15岁。选中宋丽的鬼子命人将她按在一个水盆里,将冷水浇在她的身上,伸出毛茸茸的大手边玩弄她白嫩的身子边给她清洗起来。另一个鬼子军官拉过瑟瑟发抖的叶静子,端详了一下她小天鹅般圣洁的白净裸体,命人拿来一大捆白生生的绳子,将小叶的双手扭到背后捆上,又在她胸前和膝盖上面紧紧捆了两道,将她的身体捆的笔直。随后又给她拦腰捆上一道,在剩余的绳子上打了三个结,扒开小叶的大腿,将绳头穿了过去。他从后面拽住绳头,用力一拉,硬梆梆的绳子无地嵌入了姑娘稚嫩的阴部,一个绳洁正好卡在她细窄的肉缝之间,将阴道撑开,另一个则顶住了她粉嫩的菊门。小叶痛不欲生地哭叫着:“不,不啊……”鬼子对她稚嫩的身体似乎着了迷,抓住绳头猛地一扯,绳子深深地勒进姑娘又白又嫩的肉里。小叶的腿被绳子捆的紧紧的,只能痛哭着任粗硬的绳结死死地嵌入柔嫩的阴户和肛门。鬼子军官拿起一条毛巾蘸上水,一寸一寸地擦拭着叶静子洁白细嫩的皮肤,小叶无助地垂着头痛哭不止。擦洗一阵之后,两个鬼子军官不约而同地住了手,相视哈哈大笑,笑过之后,选中宋丽的鬼子将她连推带搡地带到大厅的一头,那里拉着两道布帘,宋丽被推了进去。里面响起了男人的淫笑声和姑娘的哭叫声,一个穿白大褂的鬼子军医提着药箱跟了进去。另一个鬼子军官将小叶擦洗干净之后,强迫她自己走向大厅另一头的布帘。小叶的腿在膝盖上面被绳子捆住,下身又勒着结了3个粗大绳结的麻绳,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带来巨大的痛苦和屈辱。但她不向鬼子求饶,喘着粗气,几乎是一寸一寸地移动过去。鬼子们看着她艰难地移动,看着粗大的绳结无地摩擦姑娘柔嫩的肌肤,发出嘎嘎的怪笑。终于她走到大厅的那一头了,还没等她喘口气,鬼子就解开了捆在她腿上的绳子,扒开大腿一看,后面后面个绳结已经深深地嵌入了小叶的阴户和肛门。鬼子军官亲自解开捆在她腰上的绳索,抽出绳节,只见绳结已经被湿透了,变成了乳黄色。再看小叶的下身,原先那条细窄的肉缝象张小嘴一样张开着,似乎已经合不上了。鬼子抓住挣动不已的小叶,戏弄地剥开她细小的几乎看不出来的阴唇,里面粉嫩的肉壁泛着水光,边缘被粗砺的绳结磨的有些红肿。他又摆弄了两下同样有些红肿的肛门,就把小叶推进了另一边的布帘后面。剩下的鬼子忙成一片,吵吵嚷嚷地分配剩下的女兵。女兵不够每人一个,他们开始抓阄,分到女兵的鬼子把姑娘们一个个解下来拉到一边,按在地上就开始了残暴的奸淫,屋里响起了一阵阵令人心碎的哭叫声和淫笑声。我们4人被拉到一旁,就跪在那两道布帘的外边。鬼子军医跟进了右边的帘子,不大会儿帘子里面就响起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啊…啊呀…妈呀……”叫声中伴随着男人吭哧吭哧的喘息声。鬼子医生退出了右边的帘子,里面凄惨的哭叫声越来越低,越来越弱。在满屋震耳的女人的哭叫声和男人的笑闹声中这小小的哭叫声没有人注意,但我心里明白,这两个人见人爱的小女兵已经被鬼子糟蹋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两边的帘子几乎同时打开了,里面一片狼藉。两个鬼子军官都坐在椅子上,衣服还没有穿起来,地上躺着两具白白的酮体,那是宋丽和叶静子,她们都哭的死去活来,手还都被反绑在背后,大张着腿,大腿间原本细细的肉缝已经变成了小孩嘴般的肉洞,微微地一张一合似乎在哭诉着什么,一股股红白相间的黏液还在汩汩地向外流淌,两个姑娘的大腿根都染上了一大片殷红的血迹,让人看的触目惊心。两个日本女人端来了清水,放在两个鬼子军官脚下,他们刚要洗,伊藤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朝那两个鬼子说:“二位且慢,让这几个女共产军给你们清理一下如何啊?”我心中一惊,不知他要干什么,那两个鬼子也有些诧异地看看仍被反铐双手跪成一排的我们,可我明显地感到跪在我身边的柳月身子一震,接着就控制不住地浑身发起抖来。老鬼子指指柳云,再指指柳月:“你、你,过来!”两个姑娘脸色顿时变的惨白,拼命摇着头叫道:“不…不……!”同时身子拼命向后坐,可早有几个鬼子兵抓住她们,将她们推到前面。老鬼子阴笑着对那两个鬼子军官说:“二位可听说过本城的柳教授,柳老先生?在平津都是大名人啊。可惜是个顽固的不合作分子。这两位就是他的千金,不过二位柳小姐虽然误入共产抗日军,但现在已经幡然悔悟,热烈拥护日支亲善,所以我们并没有难为柳老先生。是不是啊,柳小姐?”柳云和柳月不敢摇头也不敢点头,呜呜地哭成了泪人。老鬼子并不理会,走过去一手一个托起两个姑娘的下巴说:“你们现在就用行动证明你们是拥护日支亲善的,去为皇军服务吧!”说完放开手退到一边坐下。两个姑娘浑身发抖,泪流满面,但显然不敢违抗老鬼子的命令,慢慢地向坐在椅子上的两个鬼子军官膝行过去。那两个鬼子军官喜出望外地看着这两个匍匐在他们脚下的漂亮女兵,不知老鬼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旁边的鬼子也纷纷聚拢过来看热闹。柳云和柳月膝行到两个鬼子膝前,低着头跪在鬼子满是黑毛的两腿中间,接着在呜呜的哭声中一起伸长脖子,把樱桃小口向鬼子胯下凑过去。两个鬼子先是一惊,随即明白过来,张开两腿,把沾着宋丽和叶静子处女红的阳具亮了出来。看着柳云和柳月的动作,我和邵雯都惊呆了,可更加令我们吃惊的况发生了,柳云和柳月张开小嘴,吐出粉嫩的舌头,竟向鬼子胯间那丑陋血腥的阳具舔去。屋里所有的鬼子都摒住了呼吸,兴奋地看着这意外的一幕,屋里静的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的见。只听“滋…”的一声,柳月的舌头向他面前那鬼子的阳具舔了下去,那鬼子舒服的深吸一口气,呼吸逐渐急促起来,阳具眼见着膨胀了起来。柳云也舔了下去,“滋…滋…”的声音此起彼伏,不一会儿,两个鬼子阳具上面的血迹和黏液就都舔干净了,两根肉棒也都膨胀的象擀面杖一般了。两个鬼子似乎并不满足,指着自己的阳具大叫:“下面,下面也弄干净!”两个姑娘胀红着脸流着眼泪努力用自己的舌头去舔阳具的下面残留的血迹,两根硕大的肉棒在姑娘白嫩的脸上磨来蹭去。但无奈姑娘的手都被铐在身后,肉棒来回摆动,无论如何也舔不到下面,姑娘急的不知如何是好。两个鬼子见状相视一笑,趁着两个姑娘张开小嘴跟着肉棒转,同时一挺腰,两根肉棒都戳进了姑娘的嘴里。围观的鬼子哇哇地怪叫起来,柳云和柳月眼中充满了屈辱和惊慌的泪水,嘴被粗大的肉棒塞的满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但她们不敢向后缩,象受惊的小鹿一样愣在那里。鬼子伸出手抱住姑娘的头往怀里一拉,随着“呜…”地一声闷叫,两根大肉棒同时捅进了两个姑娘的喉咙里面。姑娘被顶的直翻白眼,两个鬼子却兴奋地抱住姑娘的头,一拉一推,竟在姑娘的嘴里抽插了起来。在柳云嘴里抽插的鬼子似乎意犹未尽,将她按倒在地上,招呼几个鬼子上来将她的两腿劈开与胳膊捆在一起,一面在她的嘴里抽插,一面用手指剥开了她鲜红粉嫩的阴道。围观的鬼子兴奋到了极点,其中一个脱掉裤子,将勃起的肉棒插进了柳云被扒开的阴道。鬼子们看的兴起,竟齐声喊起了号子。肉棒在女兵的嘴里和阴道里越插越快,越插越重,最后竟在两个姑娘的嘴里射出了精液。两个女兵被大股的精液呛的几乎死过去,可鬼子们毫不怜香惜玉地逼着她们将嘴里的精液全部吞下肚去,这才把肉棒从她们嘴里抽了出来。两个女兵的嘴角淌着白色的黏液,嘴唇上一片猩红。这时我才明白那天夜里柳月为什么衣装整齐地从老鬼子房里出来,却是眼圈通红、嘴唇通红。鬼子们象发现了新大陆,纷纷拉过我们,让我们给他们舔阳具,我们不肯,就硬把腥臭的肉棒塞到我们嘴里,在里面抽插,在里面射精。最后我们挺不住了,只好屈服,一个个给刚刚奸淫过我们姐妹的鬼子把腥臭的阳具舔干净。我恨自己柔软,可我是一个柔弱的女子,我实在没有力量反抗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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