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三天后我会回纽约。”不等劳伦斯催促,李子涛再次说道:“接下来的三天我要参加AD-B的会议。”
AD-B。
劳伦斯都差点忘记这件事,AD-B这些日子受到的针对同样不少。
或许,要不是卢森堡大公在的话,AD-B也会如同Mobil一样,让国际铜价飙升到让人疯狂的地步。
劳伦斯的猜测一点都没错,李子涛甚至打算暂时和摩根讲和,联合UUS,美利坚钢铁公司一起哄抬铜价。
不过他很清楚,这一计划不可能通过董事会,无论是大公或让,都不会站在他这边。
要不是这样的话,那些躲在暗处等待出手的国际炒家们早以下场,赚的盆满钵满乐不思蜀了。
就像是那帮在原油上闻到‘血腥’的鲨鱼们,现在正看着数字秒跳,聚在一起碰杯庆祝。
劳伦斯有一点说的没错,就是Mobil的处境并不是很好。
除了每天的巨额损失以外,来自行业内部的抗议更加麻烦。
Mobil停了运油管道和航运,家大业大的能抗住损失,其他公司却不像他一样能顶得住。
如果情况持续恶化,他们肯定会寻求生路,投靠其他的石油巨头。
还有Mobil和荷兰壳牌达成的长期合作协议,这条线路是坚决不能停的。
它关乎的不仅是钱的问题,更是对欧洲市场的控制权。
要是Mobil停了对荷兰壳牌的原油供应,全球的石油巨头在梦里都能笑出声来。
双标产生的后果,是让更多人对此感到气愤和不满。
Mobil必须尽快恢复生产,工人们的耐心也会逐渐耗尽,要是有人行动起来,趁机挖走熟练工的话,那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大家都是在强撑,只是看谁能撑的更久一些。
李子涛有信心,最终胜利的会是自己,李氏每年数千万的公关费也是时候该起到作用了。
有时候站在对面的未必是敌人,也有可能是伪装的自己人。
这些人会在关键的时候,确保冲突持续对立,让他有足够的时间腾出手来收拾残局。
AD-B的年会也成为此次危机的紧急会议。
所有股东亲自抵达,率先对李子涛发起质问:“是谁造成的,就该由谁来承担损失。”
AD-B的损失可不小,矿场停工,机器闲置,工人们无所事事,所有生产运输险前面瘫痪。
“没错。”李子涛笑着说;“我们是该认真的讨论,这次的损失是谁造成的。”
“查理,所有人都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罗杰夫·卡佩罗那摊手指向大家。
“是吗?”李子涛转着笔好笑的问:“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不知道?”
“因为你的善做主张,让我们在生意上被孤立乃至针对,难道不是你的错吗?”曼达钢铁董事说。
“善做主张?”李子涛好奇的问;“这个决定和AD-B有关系吗?”
“可它确实对我们造成了影响。”罗杰夫·卡佩罗那强调。
“照你这么说,我的个人资产如何分配处理,也需要董事会的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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